想被那酱举高高

文野太中洁癖人
排球月影双推
歌王 黄推/STARISH/财阀组

知更鸟的森林

财阀组

ooc,莲第一人称

想写一见钟情的御曹司,不知不觉写到半夜。






    初见的那年我刚刚到了学着大人模样坐在酒吧一角的年纪,还不懂去欣赏杯盏间钻石般流动的光芒。我大抵是永远不会懂了,因为我在那天的白色灯光下见到了上好的宝石,从此食髓知味,眼中再也容不下一丝杂质。


    我是被那串流转的音符吸引的——像是清晨林间第一声知更鸟的啼鸣,我本知道同样的鸟儿有成千上百,却还是仰起头来,以为自己有足够的运气一眼捕捉到为黎明唱响第一支歌的、独一无二的那一只。


    ——事实上这个仰头的动作是用光了我大半辈子的运气。


    酒吧侧面的小小舞台上,略有些刺眼的灯光下,一位少年与唤醒我的音符肩并肩坐在一起。


    不,是我的措辞不对。


    钢琴纯黑色的漆面反射回灯光,因而本身几乎隐在黑暗中。少年——我猜他和我同龄,像是坐在一片光芒中的魔法师,指尖带着星光指挥他的小精灵们去抓住每个人的心。


    然而他似乎对他夺走的心毫不介怀,正半眯着眼睛专注于和自己的小精灵们低语嬉戏。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他颇有特色的刘海遮住了小半张脸,精致的脖颈上带着细密的汗珠,仿若白瓷上晶莹的水滴,可以完美倒映出一个曲面的世界。


    此刻的我已全然忘怀了自己面前那杯浅金色的液体,探过身子朝他那边张望着:我猜他有着大海一般蓝色的眼睛,可以把他指尖停留的稳重和靠近指腹的一丁点对自由的叫嚣完完整整包含进去。那多容一个我应该也不成问题的。


    然后我就在那激昂的、与汗水一同倾泻出来的旋律开始平息下来的关头,与那双想象中的海蓝眼眸不期而遇了。只是一个眼神,他仿佛把乐曲中铿锵的力量传给了我的心脏,在现实与幻梦重合的那一刹那,我的胸腔中响起了有力的鼓点。


    我就在那个瞬间,对那在光芒中降临的人儿,陷入莫名其妙的爱情。


    我想他是个贪心的人。他不可能不知道,在场的人们虽然几乎都带着伴侣,却也被他带走了大半注意力。


    而我正独自坐着。


    我暗自庆幸,却还是装作不经意地朝他举杯致意。


    他顿了一下,手上的魔法并未停止。


    我站起身来,朝一旁的玻璃窗里扫了一眼——我向来是准备好吐出一句缱绻情话、交换一个暧昧眼神的,此刻还是有些慌了神,忍不住偷偷自查了一下状态。


    尽管内心给了这样的自己一个苦笑,我却绝不会把这样不够游刃有余的表情给他。我只能保持着最优雅的状态走到他的钢琴前,抓住他略有迟疑的时机邀请他一起跳支舞。他的眸子里定是盛着惊讶,还有片刻前还停留在他纤长手指上的星光点点。


    但他并没有停下来和我交谈的意思,唯一的回答是高高扬起的眉毛,甚至指挥着黑白键带出了点嘲弄的意味。


    我说美人是不该有这等不礼貌的表情的。我也确实在欣赏他有些愠怒的神色,还有那几乎出卖了他的、上扬成精美弧度的嘴角。


    我紧紧盯着他微微垂下的眼睛,但我还想同时占有他犹如天堂的果实那般明显带着火热温度的唇、他隐藏在一层薄薄的白衬衫下的胸膛、还有他那倔强的对我施了魔法的双手。


    于是我伸出手去,将那还在黑白有致的舞台上表演华尔兹的双手包裹起来。


    愿意和我一起跳支舞吗?我又问了一遍。


    他那好看的眉毛挑得更高了。


    我清楚他那生动的唇齿间即将吐出的会是刻薄的拒绝,可我也知道他那颗跳动的心脏里也在向往一支不被束缚的、自由的舞。我会签起他的手,给他他一直在等待着的、叛逆的理由。


    而我也是如此。年少时的我反叛着父亲与兄长、反叛着我作为我成长至今的所有,但那只把我的青春折进去的纸飞机,定是飞到了他的手中,让我甘愿被他所禁锢。


    我会用上我所有五彩斑斓的情话,看着那发丝间藏着的耳廓逐渐变红,音乐渐渐淡去,然后戏谑地补上一句你不会当真了吧?


    但我看到他抬起受惊的眼睛时就已经知道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你想要听的话,我可以为你献上后半辈子,用上我所有动听的话语给我的知更鸟织一片初夏的花田,再采一片粉色的云朵,报答它为我的树林带来第一缕光明。


    那么亲爱的,你愿意和我一起跳支舞吗?

 

End.




重新读一遍觉得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还是太隐晦了,总体就是我理解的两个人的关系吧,masa是为ren在成长(森林)中带来光芒的鸟儿,ren则给了masa去追求自由(跳一支舞)的理由。

Shall we dance是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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